一剑之威,顿时将整个大厅中人都惊的是瞠目结舌,至于说刘道长,则更是被李凌这开山裂石般的一击吓的惊惧万分,整个人只顾瘫倒在地上不断的叩头求饶,哪里还有半点反抗之力?
在众人一片骇然的目光中,只见李凌踏前一步道:“我戳破你的骗局,你可服气?”
“服,服,小道真服了!”
刘道长一遍颤声说道,一边将头在地上扣的“咚咚”作响。
见他如此,李凌又再进一步,厉声喝道:“我毁你法器,将你修行懒腰打断,你服不服?”
“服,服,小道是猪油蒙了心啊,小道真的服了!”
刘道长的脑门上已经磕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一个劲儿的哭求道。
只是,饶是他如此施展苦肉计,李凌却依然不上他的当,而是又进一步,当头怒喝道:“此番我将你的阴谋诡计曝光于天下,让你磕头如捣蒜,你服不服?”
“我服,我服,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小道知错了!
此时的刘道长脸脑袋都磕出血了,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求饶道。
“既然你服了,那我就饶你狗命!”
“滚到门外去吧!一会儿我有事儿要问你,若还敢有半句虚言,党校我让你魂飞魄散!”
说话之间,李凌又掐起了一个指决,顿时大厅内又再次响起了一声龙吟之声,另场中的所有人都齐齐的打了个哆嗦。
“是!是!是!小道这就在门外候着,这就滚!”
闻听李凌让他滚出去,刘道长却如蒙特赦一样,连头都不敢抬,浑身战栗着,连滚带爬便逃了出去。
看眼刘道长的身影消失在了大门口,李凌背负双手,转身看向一脸恐惧赵傲天和逍遥道长两人。
瞥见李凌那冰冷彻骨的眼神,再想到刚刚他那几乎可以称的上是神仙手段的神通,饶是赵傲天叱咤苏成十余年,可此时却也依然感觉到背脊发凉,两条腿更是不听使唤的打起了哆嗦。
其实,在他看来,刘道长本身便已经称的上是决定的高手,不仅背靠天道宗这一尊大佛,而且可以御神斥鬼,凌空而取人性命,端的是了不得。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存在,在李凌面前,却依然在挥手之间便被打的一败涂地,跪地求饶,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分毫。
而他赵傲天只是个凡人,不过是有几个臭钱,有几个马仔追随而已,又哪里敢在李凌这等人物面前妄自托大?
“陈……陈大师,现代社会,杀人是是犯法的。”
眼看李凌越趋越近,一股庞大的威压顿时凭空而来,在这威压之下,他不由两腿一抖,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的喃喃说道。
“刚刚你不还是很神气么?怎么现在反倒像个没种的阉猪一样不敢吭声了?”
看着兀自不停的流着汗水的赵傲天,李凌一脸鄙视的撇着他说道。
只是这一眼,赵傲天便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数九寒天里被扒光了扔进了冰窟窿里一样,不仅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连上下牙都“咔咔咔”的开始打颤了起来。
“李,李大师,求你饶我一命,只要饶我一命,您要什么我都给啊!”
金钱诚可贵,美人价更高,若为小命故,二者皆可抛,为了活命,赵傲天也是豁出去了,一个劲儿的哭天抢地的求饶了起来。
至于说在场的其他富豪们,眼见到刚刚还趾高气昂,动辄对人呼来换取的赵傲天成了这幅模样,不由的在心中升起了一丝兔死狐悲之意,心情一时间便五味杂陈了起来。
从张破军领着李凌进到大厅里开始,这群眼高于顶的富豪压根就没有将李凌放在眼里,人家请的掌眼高人都是一个个长须飘飘的世外高人,唯独张破军领了一个年方弱冠的毛头小子,这让这群眼界比天还高的富商们如何能服气?
所以说,当赵傲天开始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找李凌的麻烦的时候,这群家伙不仅没有站出来声援,反倒一个个还在旁边看起了热闹。
结果呢,李凌用真本事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眼看李凌凭空唤出一柄短剑,接连击败刘道长、怒斥赵傲天,傲绝当场,如判官一样,决人成败,定人生死,在场诸人却没一个敢说出半个字反对。
这群富豪们顿时由悔悟了过来,“还是张破军个混蛋眼光毒啊,攀上这么一个高人,他何愁事业不兴旺发达?”
在这群富豪看来,任他们亿万身家、偌大权势,可是在李凌这凌空一剑时,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连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在瞬息之间被人取走,要那么多金钱事业,还能有什么用?
“这是真正的大人物啊!”
徐老双手抓着太师椅,心中大为震撼。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但这话只说了一半,而后面的一半是:如果富过了三代,那便可能再富上十代、二十代!
而徐老一家正是如此!
到徐老这里,他一家便已经富上了足足十五代,所以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
政坛的新星?掌握一省大权的督抚?福布斯榜上的大富豪?但是,在所有人的身上,他都没有李凌现在这般绝代的风采。
一剑在手,睥睨天下、傲视一切,这气魄,这气度,恐怕只有真正掌控强大力量的人才会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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