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花伯便回复已经安排妥当,他的老朋友同意为徐家三人提供庇护。
依依惜别之后,看着载着徐家三口和花胜男、花慕女的汽车渐行渐远,李凌和花伯也上车去了莲花山顶的别墅。
起码,没有一个感神境界之下的修行人能够不为人知的窥视这个拥有防御大阵的灵台府邸,这一点,对于需要商定反击计划的李凌和花伯很重要。
一路无话,两人各自思索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直到花家的管家将别墅天台的茶盘清理完毕并且又泡上了新茶之后,一老一少两人才从各自世界中走了出来。
看着一脸平淡的品着杯中香茗的李凌,花伯顿时对李凌的定力感到万分的佩服。
同时,他也对自己将修行一途压宝在李凌身上的选择感到欣慰。
毕竟,那种遇到一点问题就咋咋呼呼的人往往成不了什么大器,越逢大事越冷静才是成功人士所共有的特质。
“跟着李判官走,我花家一定会越加昌盛!”看着依旧神色淡然的李凌,花伯在心中暗暗想着。
不过,既然李凌邀请自己来莲花山别墅,那显然不是单纯请自己来喝茶的。
略一思索之后,花伯便开口说道:“我想,粤省一定有人做东瀛人的内应。”
他这话刚说完,便看到李凌的眉毛微微一挑,显然是对他这句毫无意义的废话表示不满意。
东瀛人都能通过徐冉一家试探到他的存在了,这不是内应提供的线索又是什么?
这种只需要简单的推理和分析就能得到的信息,李凌自然不需要他来提醒。
在这一瞬间,几乎活了两个甲子的花伯背后生生的冒出了一排的冷汗。
想要在抱住一条大腿,那就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没有人会愿意养着一群只会张嘴要资源的人。
想到这里,花伯把心一横,肃声说道:“虽然拍卖会中也有可能出问题,但是最大的问题一定是出在上次于小姐的成人礼上。”
看着李凌依然不为所动的表情,花伯继续加码说道;“我琢磨了一下,这几个人最有嫌疑。”
“哦?”李凌终于放下的手中的杯子,抬手端起一柄被盘的油光水滑的宜兴紫砂壶,李凌微微给花伯的杯中续了一点水说道。
“说说看。”
眼看李凌终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花伯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端起茶盅微微抿了一口清冽的茶水之后,一咬牙说道。
“第一个,便是我家的经理,孙兴。”
“原因呢?”李凌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追问。
“他儿子的腿被囡囡踩断了,而且他也崔天凯走的非常近,即有动机,也有能力。”
花伯也渐渐找回了自信,侃侃而谈的说道:“第二个,我家老二。”
“都说知子莫父,我儿子的性格我知道,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自然会记恨李先生您。”
“第三个,陈大江,同样,陈立仁的腿被生生打折了,作为一个父亲,一个有些能力的父亲,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略一沉吟,花伯继续说道:“而且以他的性格和行事方式,也确实比较适合做这种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事情。”
眼看花伯一口干掉了杯中残茶,李凌微微一笑,又给他续上一杯,然后满脸笑意的问道:“还有吗?”
“暂时没了。”花伯很是干脆的说道。
看着对自己满脸敬意的花伯,李凌心中也非常满意。
到底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特别是花伯这种历政、商、黑三界而屹立不倒的人物,倾囊相助的情况下,确实还是能显出几分能力的。
“到底没看错人啊!”
李凌在心中暗暗感慨自己当初将花伯收为老仆的决定是何其的正确和英明。
不过,到底是年龄大了,想象力受限,或者是花伯想到了,却不敢说。
李凌认为,花伯分析的内容中,漏掉了一个很关键的线索,一个能够直接决定他们反击胜败的关键线索。
“花伯费心了,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便能理清其中关键,真是辛苦了”,看着依然不敢放松的花伯,李凌软声安慰的道。
“不辛苦,不辛苦,咱们都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花伯忙客气的说道。
对他来说,李凌无意是他在修行圈子里最大的靠山,如果李凌倒了,那毫无以为,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难道他们花家就能独善其身不成?
对于这一点,花伯看的非常清楚,所以,他也格外的卖力。
“不过,我觉得这其中还有一点问题。”
看着一脸诚惶诚恐的花伯,李凌说道。
“愿闻其详。”
一看李凌发话了,花伯不由坐直了后背,李凌愿意和他交流,那便是将他看做了自己人,一个可以讨论事情的自己人,而不是单纯的使唤下人。
这对于身份特殊的他来说,尤为的重要。
尊重,是所有人都需要的,对强者更是如此。
“如果单单是东瀛人要找我麻烦”,李凌思索着其中的联系,微微一顿,又继续说道:“那他们大可以今晚一起出击,毕其功于一役。”
“而现在他们没有这么做”,说道这里,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就证明他们再等待更好的时机,更多的人,或者更强大的助力!”
“所以,一定还有本地的修行人和东瀛人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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