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给过她机会了, 她自己没把握住”。文远从果盘里拿出一颗葡萄, 慢慢剥着皮。
“什么机会？爬上你床的机会？文远, 我劝你别作了，时间长了再作出艾滋病”。
“滚”，文远把葡萄砸到了秦牧身上。“你怎么这么大怨气？秦牧”, 文远凑近了一些，“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秦牧瞪了他一个白眼。“我不是看上她，我是看不上你、你们。你知道你们每年这样折腾压下去多少真正的人才。文远, 我今天还就直说了。你的心肝宝贝落落, 论演技、论灵气她就是比不上林辰。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林辰吗？”。
“你他妈果然喜欢她？”。
“滚蛋”。
“你为什么喜欢她？”。
“她很奇怪, 我总觉得她什么都知道, 可是眼睛里却干干净净”。
“呵，你是没见过她勾……算了，我和你这种直男讲不通”。
“文远，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我就希望公平一点, 能者居之。你是什么样的能力, 就在什么样的位置, 不要硬捧。你看看现在的电视剧有几部能看的, 为什么观众老是抱怨烂片。我们花那么多钱, 那么多精力为什么拍出来的是烂片？还不是因为你们这群人, 闭着眼睛瞎捧人”。
“秦牧, 你多大了, 这种事情你第一次见？这就是游戏规则, 要怪就怪他们命不好，下辈子争取投个好胎。还有”，文远正了正神色，“你也在这规则之中。你要是还想拍电影，最好别得罪冯家”。
秦牧看着窗外，叹了口气。“那《紫檀花开》怎么说，要换女主吗？”。
“不换。我文远说出去的话，还没有收回来的。等《紫檀花开》播出来的时候，落落早就稳了。冯落尘已经在给她安排电影”。
“唉，投胎真他妈是个技术活。你说林辰要是和冯落落换一换，你会怎么样？”。
“换一换？”，文远脑袋有点晕，他还真不知道换一换会怎样。“哪有那么多要是。秦牧，嫡女后面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就专心准备《紫檀花开》吧”。
“男主定了吗？”。
“快了。放心，定之前我会征求你的意见的。这部戏咱们就为了赚钱，你好好拍。拍好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你记住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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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一回到家，就给林辰打了电话。
“秦导，有什么事？”，林辰故作轻松。
“今天的发布会你看见了吗？”。
“嗯，看见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有。我《紫檀花开》的角色黄了吗？”。
“那要恭喜你了，没黄。文远说话算数，答应你了就不会变。你再等等，文娱那边应该已经在准备合同”。
“好，那就好。还有我嫡女里面的戏份还能保得住吗？”。
“大体上是没问题的。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文远把宣发交给了飞天影视。播出之后，不管是官博还是热搜可能都看不见你的正面信息”。
“行吧。谢谢您，这时候还能给我打个电话”。
“嗯。你也不要太难过，等《紫檀花开》播出的时候，肯定会好好宣传的，到时候热度就有了”。
“我不难过，真的。还是谢谢您”。
有了秦牧的话，林辰和11888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们又开始琢磨双煞的事情。
林辰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她已经在爆米花视频沉迷了两天。
爆米花视频是个相对小的视频网站。上面五花八门什么视频都有，但是没有电视剧、电影。他们最早是个纯粹的c2c视频网站，所有的视频都是up主上传。但是对up主和其上传的视频都有一定的要求，并不是一个全民性质的视频网站。所以流量不高，但质量很高。
林辰花了两万块钱，买了份爆米花网站对外公布的大数据。数据显示，爆米花会员有三千万，其中18岁到35岁占比64%。也就是说该网站一半以上用户都是年轻、付得起费的用户。
从前年开始爆米花做了新的尝试，发了一系列官方收费视频，效果还不错。去年有一部自制收费动漫，播放量特别可观，平均单级播放量破500万。他们一集20分钟，收费一元。这个数据就是放到大平台也是不可小觑的。
林辰把丁安约出来仔细谈了谈这件事。
“我的想法是，咱们保留版权，同爆米花合作播放”。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之前嫡女的发布会，丁安也看了。他觉得现在形式有点紧张。
“我们和爆米花合作，双煞收费播放，收入我们双方来分。至于怎么分，我们要找对方谈”。
“爆米花？爆米花太小了吧。我就怕我们到时候血本无归。我有爆米花的会员，他们10万的播放量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这里面还有重复播放。咱们就算一集有10万订阅，他们收费好像一集一块，那总共才10万。24集才240万，还要两家分。这样我们真的要血本无归了”。
“你说的10万播放量是up主上传播放量，不是他们官方付费视频播放量。他们的付费播放单集破50万很轻松。因为会有首页推广，他们自己也会剪辑各种营销视频。而且，我们并不是24集，是48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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