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
叶琪以为她也要将自己的脸划伤，连忙捂住自己娇滴滴的脸。
下一秒，“砰！”的一声闷响，一颗子弹迸射而出。
“啊！”她抱头惨叫。
那颗子弹未伤要害，与那腿面并齐擦过，“叮！”子弹掉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鲜血自叶琪的小腿侧面缓缓流出，刚刚的摩擦力不小，在她的小腿面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袭卷全身，叶琪的神经麻痹，呆滞的目光颤抖着身子，不敢置信的模样，仿佛都在意外慕依竟然敢对自己的腿开枪！
想要一个人生不如死，死亡不是最有效的方法。
往往毁掉她最在意的东西，更能让她痛不欲生。
叶琪就是这样的人，她有着一双很漂亮的腿，笔直且修长。
对于一个学舞蹈的人来讲，一双腿就是全部。
慕依冷眼看着她，起身过去捡起那颗带着血迹的子弹。
她认真端详了片刻，提问，“现在，知道自己在向谁赔罪了？”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即使只是擦伤，小腿还是火辣辣的疼，叶琪颤抖着身子，她怕，怕这个疤痕会一只跟着自己。
她抬眼看向慕依，眼底多了丝恐惧，“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像是听到了很搞笑的话，慕依轻笑了一声，“我现在不会杀你，不过做错事就该接受惩罚。”
利用沈家对付叶家的事，她一直没忘，等到真正元旦那一天，便是叶家覆灭之时，到时她倒是可以去监狱好好与这位妹妹叙上一叙。
“你，想干什么？！”
眼见着慕依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叶琪下意识不敢看她，恐惧蔓延全身，麻痹的神经开始抽痛。
“放心，我对你的脸不感兴趣。”慕依冷笑，用枪口托起她的下巴，语气近乎冷厉，“你需要知道的是陈嘉嘉，她的腿比你严重百倍！”
她可以麻木到不在意脸上的伤口，但绝不允许陈嘉嘉受到半丝伤害。
一个舞蹈女孩的一生，可以靠任何东西活着，却不能失去一双健康的腿。
慕依觉不允许，受害者在病房里痛苦挣扎。
始作俑者却在这里逍遥自在，装作什么都有没发生。
她毁掉的是，一个女孩的一生。
然而，慕依也有自责，她无法替陈嘉嘉做决定，善良如她，她知道了，也绝会让她做出脏了手的事情。
此行，她要让叶琪知道，陈嘉嘉是她绝对不能惹的。
“我，我并没有针对她，”叶琪似乎有些意外，眼神依旧恶毒，“谁让那个她命不好，交了你这个朋友！”
“既然如此，你必须跟我去个地方。”
慕依眼底森寒冷凝，一把扭住她的后领口，像提垃圾一样一手将她拽了起来。
“啊！”可能是扯到了伤口，叶琪脸色苍白，又是一阵惨叫。
慕依重新戴着口罩，以及墨镜全副伪装，直接拖着她开门出去。
“你，你要带我去哪？！”
门开的瞬间，应该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奇怪的是，她们出门所有的吵杂的声音都静止了，就连人的脚步声都变得无比清楚，甚至人群都集中在了一个卡座周边，好似有什么大人物光临。
慕依一手扣着叶琪，一手压低鸭舌帽，眸光锐利的扫了人群一眼。
头顶五光十色的灯光闪个不停，却也并未让她看花眼。
只见，不远处的卡座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身型修长。
他双腿交叠着，过于出色的外貌，清贵隽雅的气质与这所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却以一副绝对孤傲清冷的主人姿态，让所有人对他唯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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